小心

打算蘊釀一篇故事請大家指教。在這兒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毫無章法但有計劃。
篇名：颱風（因為它與台灣人息息相關，愛恨難斷）

時間（一）：2007/11/01
場景（一）：台北
人物（一）：小心（他是位常戴墨鏡的人，真面目反而不為人識）

　　如同彩虹般他亦有七道混成一氣但又條條分明的容顏，眼、耳、鼻、舌、身、意、空。當他戴上了墨鏡時他的德性即成了：小心（眼）、小心（耳）…以此類推。

　　颱風有一個很特殊的性格，它的暴風中心是極其平靜的；但在它的暴風圈邊緣卻極其狂烈。颱風的動向基本上是無法百分百預測的，它隨時在變因為它不停地吸納周圍的能量。颱風更特別的一點是它特愛台灣這個美麗的島嶼，每年如候鳥般準時地與她見面相聚。
　　他們二者之間的關係很難釐清，真的是愈理愈亂；可巧的是台灣這美麗之島因為夠年青，夠高大健壯所以他也耐得住她的狂野脾氣，在那風頭之後抖落一身凋零從新站起。
　　
　　小心，以他半個多世紀對颱風的細微觀察，他相信也認定「她是深愛他的」；而他所持有的那份「心」，能不能稱之為「情」？小心一點把握也無，因為颱風永遠也不讓他猜，永遠也不會重複自己的容貌與行為。

註: 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sigh  肝, 它被別人先註冊登記了, 好在沒肝也成, 可是那心一定得共用才行, 若光一個小字, 很難玩.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2 05:18 AM 回應　

小心，本名「愛新覺羅曉星」，有一雙標準而明亮的鳳眼，是滿州旗人之後。在台灣的戶口名簿裡他被登記的學名是「小小心心」；這也沒啥好奇怪的，既然有人可以名叫「格盎沙拉」、也有人喚作「吾爾開希」、還有最近才向祖靈懺悔而改名為「伊凡尤幹」。身為皇族之後，長輩為他取這名字除了念舊、警惕也頗實用。

　　小心是家裡大人們喚他的小名，同學們也就跟著學；他出生在台北市仁愛路上的「名人巷」裡，一直到今天他仍住在那兒。父母輩當年住在瀋陽中央西路十號，而日本人都住在中央東路上，習慣面對旭日升起處。孩子們留美回來後都已搬去了松壽路上的大房子裡，但他還是習慣在敦化南路中央的樟樹下散散步、打打太極拳、餵餵野斑鳩等活動，餓了就在「京兆尹」或「九如」祭一下五臟廟，沈醉在他從小就深愛的滋味中；他不屑去STARBUCK喝咖啡聊是非。

　　當然其中難為外人道，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始終忘不了他的母校「負薪」，以及他的一幫生死至交們；當年他們這一票人大多都住在附近的「名人巷」裡，每一位也都有顯赫的家世背景；雖然和他比起來稍遜了點。

　　世家子弟們的名字當然都不會俗氣，除了他小小心心外，雅雅烏烏、龜龜矩矩、大大方方、堂堂正正、馬馬虎虎、甲甲仙仙、凌凌俐俐、拖拖拉拉…等一時間還數不清楚。不過這也不要緊，聽說他們之間已有熱心人士在籌辦小學同學會，到時會場上一個也少不了。每思及此小心（眼）禁不住很小心地笑著。

　　話說2007/11/01那天大清早，他一如以往穿上了名牌的休閒服飾要去敦南樟樹下報到，出門前打開窗戶先瞧一瞧，竟然發覺天色不對勁，於是他又回頭在電腦螢光幕前查閱了一下氣象報導。才知道有個輕度颱風「烏蘇拉」在菲律賓呂宋島附近海面已逐漸向北方移動。

　　小心他很小心地唸了聲：「幹，這瘋婆子又來了」掃我打太極拳的興緻。這些年他為了表示自己也很愛台灣，學著一些人使用閩南話相互問候，但老狗玩不出新把戲，說來說去也總是那些不成句的單字與片語；不像他同學「馬馬虎虎」為了表示愛台灣不落人後，這些年不但硬著舌頭說閩南話，還加上去考國家級客家語檢定測驗，三不五時更忍不住露兩句原住民族問候語「那魯彎、瑪薩魯」。僵著一張老臉累不累啊。

　　小心他年紀愈大對颱風的感覺也愈來愈不如以往，更白一點說就是評價愈來愈低；他常將颱風與菲庸合在一起罵，稱這些「呂宋瘋婆子」不知天高地厚，台灣這種臥虎藏龍的世界哪容得妳來撒野。那不就像是孔夫子門前賣文章、關夫子跟前耍大刀？怎不先秤一秤自己的斤兩？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3 06:56 AM 回應　

好看耶~  給您拍拍手。

要不要加一句"故事全係虛構﹐情節姓名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避免讀者對號入座﹐XXXX ﹖

我可不是海蟑螂。如有需要﹐免費奉還。

小心(肝)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3 08:34 AM 回應　

不說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些呂宋瘋婆子是真真令人討厭；你當然不能打她，那是犯法的，會讓你一輩子身敗名裂吃不了兜著走；但罵她成嗎？也不可以；因為你只要唸她一句，她劈哩啪啦地回你幾十句，配著那張臭臉句句都令你難受，雖一句也聽不懂但絕對沒一句好話。吵架是贏不了她們的。
　　呂宋瘋婆子更令人討厭的行為是，她們總是暗地裡處處盯著你瞧，深怕抓不著你的小辮子，握不到你的把柄。煩不煩呀，要知道世上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那把柄的；也不是有頭髮的都愛留小辮子；光頭難道沒瞧見過嗎？它照得你一腦金光兩眼發慌，也不曾讓你逮到半隻猴。不是嗎？

　　蠻子就是蠻子，不知天高地厚更不明白人外有人；罵人之前連功課也不作。有聰明人說過：「沒知識也要有常識，沒常識就多看電視，沒電視總可以去逛夜市」。如果整天只會蹲在家裡卻耽心別人在外頭說自己壞話，又疑神疑鬼地想要找別人的喳，抽絲撥繭地研究別人的閒話或密語，最後自己氣得半死而被懷疑的人卻好端端地。划不來喲！

　　所以囉，呂宋婆子如果不改本性，這輩子恐怕要註定翻不了身。想罵台灣人可以，台灣人也不是不能罵或不該罵，但為什麼不先靜靜地觀察、多方收集資料比對前因後果，先認識台灣是什麼好所在？這款的所在又會蘊育出什麼樣的生物？而這些生物最後又養活了哪樣的人？

　　要談台灣還真不容易，「台灣」一辭真的很難「定性」；理論上如果它是一個國家的名稱，人們就應該使用陰性的代名詞「她」；但很不幸的是直到今日「台灣」這兩個字仍與國名無關。既然不是一個「國家」那它好歹總是一個「社會」唄？不管這社會是黑是白，能讓人活命的就是好社會；忘了是不是「小平」同志曾說過這樣的名言？也忘了是「小萍」或「小瓶」同志？反正就是那個意思。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3 11:19 PM 回應　

今晚小心外食,
一餐意大利麵, 他很滿意那濃陏的起司味道. 如同他所深愛的果中之王榴槤.
但是他也注意到了, 這一路上生意最好的都是「火鍋店」, 不論是新開張的或是老字號的, 人潮往往非得要排到店外等位子.

小心他不很愛吃西式或新式火鍋, 也不太明白過去中國人吃火鍋的方式有沒有問題, 但他不喜歡單獨面對著自己臉下的一個小燙鍋, 斯文文地動筷子。
他很念舊, 他更懷念老家東北的大火鍋, 不論涮什麼都成, 但要大家搶著吃才夠味.

這篇「颱風」希望拿來作試驗, 就像是吃老式火鍋般, 大家都可以把自己喜歡的生料往鍋子裡丟, 也不計較誰撈起的料當初是誰扔下的,
自己人就真的不必見外, 經過沸水一滾, 其實也沒那麼髒那麼毒.

目前只有一時、一地、一人在唱獨角戲, 為什麼不多開幾條線?  時間也能前前後後的轉換, 角色更可以無限的增加.

這一方面農老師您就不要再客氣了.
既然後台準備了七副墨鏡, 您隨便挑一副戴上就登場玩唄。只要能高興就好。
至於新文與舊文是否一起上場？小心一點也不介意，版主怎麼決定都好。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4 01:04 AM 回應　

哇靠，才出門去玩一天，山河竟然色變？
先鄭重聲明：小心他一生從未對不起同志。如果因上一篇文中提及的「小平」、「小萍」與「小瓶」同志，而造成了某些誤會？在此小心賠罪。

 其他新朋友們您在說些什麼？小心他真的聽不懂。但是他深信「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有愛唱歌的人將它翻譯成「騎驢看唱本」也勉強可以，反正在這場子裡也不認識誰，唱得好聽不好聽更不怕被恥笑。這年頭躲在包廂裡搞「轟趴」都不犯法，唱歌只要不太大聲沒有人可以干涉。小心他愛死台灣這個以人權立國的天堂。

　　俗話說：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一個國家要想強盛就得先辦好教育工作。當年馬可士夫婦在菲律賓的教育政策就極佳，近年來深受台灣執政者青睞；據現任教育部長說：不論是葡萄牙、西班牙或是荷蘭等歐洲有水準的人們都稱讚台灣為「Formosa」，意思是「啊！美麗島」。他們的地圖也都是將台灣橫放在最頂端來看，證明台灣在有水準的人們心中一直都很偉大，像哺育嬰兒的母親一樣。

　　只是歐洲人以及後來有著強烈「脫亞入歐」心意的日本人，苦讀「資本帝國基本教義」後總是忍不住某種身心強烈衝動必須要「進出」這位正值餵乳期的年輕女子；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混蛋來欺侮台灣時，那「呂宋瘋婆子」為什麼不大顯神威，以排山倒海之勢將這些鐵甲炮船打沈？

　　歷史上只有從中國港口出發航向東方的船才會遇上「颱風」？有這樣的道理嗎？元世祖被颱風打得不敢再動日本四島的腦筋，七百多年後日本人還為了感念那一場風暴顯靈，組織「神風特攻隊」以少年的活體祭祂，聽說其中也有未滿十八歲的台灣少年郎，總飛行時數不足十小時。呂宋瘋婆子妳知道嗎？

　　台灣是一個熱情洋溢流著奶與蜜的島嶼，人們的心亦如活火山般不時噴吐著能量以爭脫所有的制梏，它永遠在擺盪也絕不會定型。

　　在這個島嶼上的人們幾百年來，雖沒組成為一個被有格調者承認的國家，但它好歹總是個社會；一個「黑」社會。本地學者們將它稱之為「移墾型」社會；意思就是它很「沖」或粉「衝」；如美國西部電影中的世界凡事以「力」來解決，沒有「實力」在這兒很難混。讓人不得不聯想到陽性的代名詞「他」。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台灣「活力」十足，有辦不完的「選舉活動」；最近還去紐約「巡境」，讓老美同被神恩共享聖意，雨露廣澤之餘小布希豈能無動於衷不感激涕零。

　　只是內行人有些納悶，這麼陽剛的民俗活動為什麼不是諉由「三太子」或「五府千歲」代勞，而偏要由「天上聖母」擔剛？大概也是有心把那「尚黑」的「社會形象」略作妝扮，借用了一下「女性」這白手套。很可惜花了不少銀子的宣傳活動總是由男性政治人物去享受風光，呂瘋婆子仍被繼續冷落在一旁作她的深宮怨婦。

　　既然「她」與「他」在台灣很難搞定，所以往昔以女性閨名作為颱風代稱的方式，自然就不可再誤用而突顯你很LKK或很不上道；用俗話說就是要給它用力地「正名」。
 

註：呂瘋婆子祖藉是不是呂宋？待考證中，但標榜「台灣民族主義」優先者皆有一個共識，愛台灣的人身上必流有南島族群的血液，這論述以馬偕醫院的林媽俐為最權威。新朋友，您何苦冒然伸張正義？可以先去問一問她，不必急著在此處表態；也順便自我鑑定一下。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4 11:17 PM 回應　

小心他媽是親王之後，格格們都是超有教養的閨女，她一輩子不曾說過髒話，連辛味稍重的食物都不入口，所以她一點口臭也沒有，當然也就口德一流。

　　小心他深自反省，承認自己不對；不能隨隨便便開口就「哇靠」，雖然這也不是什麼太髒的話，比起那阿扁大總統一連幾天都是「ＬＰ」不離口的程度，他連個小巫都排不上榜。但是被工作人員趕出場也不算是冤枉，他會乖乖地去面壁思過，小心為營。

　　其實他聲明過好幾次，本故事純屬虛構；工作人員及路人們也都清楚明白，為什麼還是有「激憤者」硬是要對號入座？如果始終還不明白昨日小說情節的人請參考下址

http://ttic.myweb.hinet.net/P2/P2.htm

　　回顧過去所有相類似的十月颱，都為台灣帶來相當嚴重災害！
　　九十三年，中颱納坦在東北角登陸，當時蘇澳吹起十六級的強陣風，北台灣三十八萬戶停電、還有三人死亡 兩人失蹤。
　　八十七年，強颱瑞伯挾帶狂暴雨侵襲台灣，各地嚴重淹水、道路坍方、電力中斷。還造成二十八人死亡、十人失蹤、農業損失超過五十一億。
　　兩個十月颱風都在台灣風災史上寫下慘痛的一頁，而這次柯羅莎的威力可能更驚人。
　　中華民國在台灣的華視新聞於2007/10/05夜作如是說。

　　今年九月開學後似乎來了兩三個颱風，這在以往日子裡並不尋常。先是月頭的泰利，後是月中的韋帕，都是強颱皆造成了台灣與中國大陸東南沿海省份的慘重損失。記得老人家們曾說過：「九月秋颱最可怕」。
　　會不會是國之將亡的異象頻頻呢？而今世道上妖孽橫行，柯羅莎還真讓人雪上加霜。因為日子再不好過也得要過的當下，任何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直接影響到物價；也就是說呂宋瘋婆子連著夾七夾八來胡鬧根本是有心要重創台灣的經濟命脈，令台灣一步一步陷入菲律賓的覆轍，緊追它後塵。

　　半百之後，小心他每天都安排時間去敦南樟樹下打太極拳，日子久了自然會結交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們，彼此暱稱作「拳友」。這一群拳友中不少是「太極門」中人，每天穿著一套不很稱頭的白色運動衣褲忙進忙出地排練，據說是為了要改寫「金氏世界紀錄」為台灣爭光或發揚台灣之光；這些人不愧是「愛台灣」的典範綠色的最愛。

　　拳友中也有不少是來自「元極舞」社團的成員，他們總是一身紅色的運動衣褲，外加上一把大紅褶扇；不明究裡的人還以為他們和阿扁有什麼深仇大恨？人家三級貧戶之子就只不過是愛幫老婆收集統一發票作帳嘛，犯得著「天下圍攻」嗎？搞得北一女的可愛小綠綠們都不敢去上學，成績退步了很多；萬一大考學測時少了幾分是誰來負責任呢？小鬍子你負得起嗎？還是范胖子你女友氣走之後活得太沒事幹騙錢不擇手段？

　　小心他一直都很小心地與這兩票「太極人士」維持表面平衡關係，純打打太極拳絕不涉及其他，更不偏袒任何一邊。不過他前陣子倒是與一位名叫「仔仔細細」的獨行俠頗投緣，這人去年才遷入仁愛路「名人巷」，也喜歡定時到敦南樟樹下發洩精力或儲蓄體力？

　　可惜柯羅莎颱風後仔仔細細就成了位「中輟生」，後來經過多方打聽小心才知道原來他被颱風尾掃到了，還傷得不輕。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5 11:30 AM 回應　

巷弄裡傳說的故事是這樣的：仔仔細細他早年在汐止投資了幾間店面，打算坐收租金安享晚年。可是腐敗又窩囊的國民黨政府不爭氣，把台北縣拱手讓人治理了十六年；黑金是不必說了，汐止的慘況尤其嚴重。公共工程建設永遠落後，建商的推案量卻總是超前；鎮長稅猛收卻連河堤都未達標準高度，汐止人成為名符其實的二等國民。

　　每一次颱風來時基隆河就會用力地修理汐止人。呂宋瘋婆子接二連三地瞎鬧讓汐止房價跌了又跌，再這樣下去不要說「含淚脫手」恐怕連扯平貸款的翻身機會也全無。所以仔仔細細每次聽到颱風警報就混身盜汗、語無倫次、手足失措，多日來儲蓄的體力或能量一瞬間洩空。

　　這一次柯羅莎颱風聲勢驚人，所以仔仔細細在風勢略減後就立刻衝到風災現場最前線，和各有線電視台的SNG轉播車記者們在風雨中搶消息。他賣命地和房地仲介商湯瑪士爬上了高架鐵支路，期盼能將基隆河的水文完全掌握。

　　沒想到患有大頭症的台鐵為了洗雪被批評老是脫線的舊恥，騙稱服務廣大的民眾也在同一時間搶通車新聞，派出了一列通勤電聯車冒險上路；正當湯瑪士緊張地指著基隆河水中戴沈戴浮的一個黑影喊著：「狗來了」時，電聯車也以驚人的速度逼近他們倆。無路可逃下，只有硬著頭皮往坡坎下跳，好死不死就落在涵洞旁臭水溝的瀾泥裡。真的是「著風颱尾」。

　　人們都說：「福無重至，禍不單行」。仔仔細細想清楚後決定要在家中安安靜靜療養傷勢，於是搭上小黃先去東門市場買點菜回來補身子。東門市場裡有位賣青菜的美女姓譚，雖然四十好幾好幾但依舊艷麗嫵媚風韻不減，一頭短髮金光閃閃生意好的不得了；在颱風過後菜類奇缺的情況下居然將「小白菜」以單支計價全數排在攤子上賣。仔仔細細見到這離譜的景象忍不住說了聲：那麼往昔「十五棵一把」才賣二十元的小白菜如今要多少錢呢？沒想到譚美女居然巧笑倩兮對著他輕輕地說：「一支十五元你自己去算」。

　　仔仔細細這人從小數學就很糟，算了半天唸了又唸還是沒搞清楚，其實他唸的內容是：「菜價那麼貴，菜根還這麼粗這麼大幾乎佔了一半」…這、這怎麼吃得下喲。
　　結果也在一旁買菜的一位呂宋瘋婆子以為他是在偷罵她長相難看，竟然不由分說地就開火劈哩啪啦隔空罵了他三分鐘，雖然她用字遣詞了無新義僅一直單調地重覆著某幾個片語及抄襲來的句子，夾雜著菲式英文…shame on you two…，但口氣之毒聲音之劣已嚇得整個菜市場裡的人全都_了。

　　自幼承受庭訓：「讀書人絕不與這般女人計較更不可以回嘴」，否則必沒完沒了倒定大霉。
　　無奈之餘仔仔細細摸摸鼻子也只能去滷味攤上買碗現成的豬腳麵線回家為自己去晦氣。進門前還特地打手機請菲庸找了個舊盆升起堆火讓自己跨過。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5 11:28 PM 回應　

其實菲律賓在過去的四百多年裡，先後被西班牙及美國殖民，不僅文化多元連遺傳基因也很多樣；照理說是會有數不完的美女才對？
　　小心他記得在高中的時候便曾聽說「霧宿」是個好所在專出美女，而且是皮膚白晰個子嬌小的西班牙式美女；馬尼拉最好不要去，那兒只有美式粗線條的美女。
　　想當年菲律賓小姐經常贏得世界小姐選美大賽前幾名的頭銜，好像連馬可士他老婆也是世界小姐出身的。
　　可是，為什麼來台灣或在台灣街頭上所看到的菲律賓女子們都是那麼地「雄壯」、「威武」？或「安全」、「可靠」？有人告訴他：「這問題的正確答案要去問老板的娘」。

　　小心他才不信這邪，人只要有自信就不怕妖魔鬼怪；回想起祖宗們可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啥樣場面沒見過？他祖父後宮之中粉黛雖沒有三千，但三十總還勉強湊得齊。
　　她媽就說過：「這人啊！要是長相難看，就說不出好聽的話」；與其讓耳根子常享受好話，不如直接與美人們為伍。這道理是由「愛鳥莫若造林」這典故引伸出來的。
　　小心他們家所聘請來照顧老格格的菲庸「瑪麗亞」，凡瞧見者莫不立馬當下呆若木雞；識者皆曰：「嘆為觀止、驚為天人」；瑪麗亞的聲音更如黃_出谷般甜美悅耳，各項手藝之精不下書中人物，如同仙度麗拉般每天一面作家事一面哼著歌，讓滿屋子都陽光起來；應驗了所謂的「蓬壁生輝」。
　　小心他們一家人也從不把瑪麗亞當作下人使喚，每當三缺一時還會邀她上桌湊個整數；她打牌的風度和李安新片子色戒中的那票人不相上下，真可謂雍榮華貴、儀態萬千；小心他媽相信要檢驗一個人的人品在牌桌上最清楚不過了，凡是牌品不好的絕不可以進她家的門。
　　他們也絕不耽心瑪麗亞會和那位在東門市場裡隨便粗口罵陌生人的呂宋瘋婆子混在一起；同羽之鳥類聚，水準不同的人自然會分流。

　　說起來菲律賓女人也真的很可憐，一個國家光是自由與民主了又怎麼樣？一個國家人人都會說英語了又怎麼樣？一個源於亞洲傳統文化的國家完全西化了又怎麼樣？
　　與美帝國搞好關係就保證可以高枕無憂了嗎？菲律賓豈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麥克阿瑟將軍雖然是回去了，但是菲律賓人並沒有因此而永保安康。
　　如果麥帥有良心的話就不會讓馬可士這種人專權獨大，如果麥帥真心關愛菲律賓廣大的貧苦群眾，他就不會縱容上層社會的無法無天。

　　馬可士一家人刮盡了菲律賓的民脂民膏後，縱使被國人逐出國門但仍可以在亞美利堅「祖國」安享榮華；這樣的故事不是唯一一樁，蔣宋王朝的故事，伊朗巴勒維王朝的故事，多的數不勝數。
　　小心他當然也可以合理懷疑有那麼一天，阿扁與阿珍可能會步上後塵，留下兩千多萬不得不「愛台灣」的人在這兒繼續迎接颱風，和菲律賓同胞們舉辦「接力賽跑」，從事最基層的勞務輸出。

註：感謝東門市場的朋友們熱情相助，小心他會有空就去交關。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6 02:02 PM 回應　

據說菲律賓政府的外匯有很高比例是由這些「出國幫庸」的女性同胞所創造出的；如果是真，那些政府中的高官們能不慚愧嗎？誰無妻女，誰無姊妹？是人就不能無動於衷，是人就不該任由其存在。
　　小心他真的很同情菲律賓女庸們的不幸，但他也真的幫不上什麼忙。大多數的菲律賓人都很可愛，散發著南洋熱帶島嶼的特有風情；很多人說她們很油滑奸詐，但小心他總覺得那是久入幽蘭之室而不覺其香的結果。
　　是什麼樣的環境就會造就出什麼樣的人群，如果台灣人人都溫文好禮，在這兒的菲庸就不太可能皆獐頭鼠目。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樣的鳥大概也錯不了。

　　對了，小心想了一整天終於記憶深處浮現了一點糢糊的輪廓，請問這位賣炸魚捲的老板，您就是不論老小人人尊稱為「徐媽媽」的那位嗎？老主顧們稱您徐媽媽是為了表達那份特殊的「親切感」，一種家裡才有的溫馨。
　　只是這幾年呂宋來的新客人多了，她們又不好好地學中文將其深層意涵弄明白，硬是把「媽媽」兩字改換成「娘」以求簡短，這成嗎？女人的年紀豈能由她們這些粗人隨便洩露，就算是重點在於讚美您駐顏有術，但也太沒有禮貌了。 

　　昨天，湯瑪士專程趕到仁愛路「名人巷」探望仔仔細細，雖然他倆相差十歲但這些年倒也成了至交；兩個人合作無間也在預售屋與法拍屋上小賺了一些。這回柯羅莎颱風事件，怎麼說他都覺得自己也應該負起一些連帶責任。雖然最初是他介紹仔仔細細去汐止這個尚未開發的市郊地區投資房地產，也遊說他大把下注睹金店面的增值空間。
　　他很感謝仔仔細細對他的信任並沒有像颱風天基隆河的水勢般來得急去得快，雖然沒有像阿扁總統用來形容台灣與尼加拉瓜邦交有如「斷背山」般堅定？但也還經得起颱風天小浪小濤的考驗；他在專業上問心無愧。

　　湯瑪士提了盒「白蘭氏雞精」作拌手禮，也沒忘記在盒子裡的夾層暗置了兩盒藍色小丸子，湯瑪士以性命擔保這絕不是偽劣品，這些年江湖上流傳這種小丸子可以「有病治病，沒病強身」，尤其是對於心血管等中年人問題有奇效。但他還是覺得吃藥應該遵從醫生指示，服用前要仔仔細細閱讀使用說明。

　　但是送這種小丸子還有其深層意義，那代表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藍色」不是可以隨便拿來當禮送的，丸子這東東更是敏感的很，交情若不夠收禮者會認定你是在「侮辱」他。
　　好在這已是他們之間多年來的默契，而仔仔細細回敬知交的出手也不寒愴，拿出所收藏的大陸名家紫砂壺泡台灣當季冠軍茶，茶葉種類包括阿里山涷頂烏龍、坪林鐵觀音、文山包種以及石碇桂花薰。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7 09:56 AM 回應　

老友間茶過三巡，仔仔細細他終於忍不住問：我說湯瑪士啊，那天柯羅莎颱風過後我兩人蹲在鐵支路上觀望基隆河的水勢時，明明河水中漂浮著各式各樣的垃圾，你為什麼要緊張地指著其中的一個小黑影大叫「狗來了」？

　　湯瑪士一口將金黃色略燙的茶液吞入喉中，眨了眨眼裂著嘴_笑道：不瞞您說我從小就怕狗，一看到狗影子不論多遠都會令我不安而大叫。專家們說這是「恐犬病」它不同於「恐水症」，但也有一絲干係；大凡被瘋狗嚇過的人都有可能在潛意裡有這病因。

　　仔仔細細有些不解，追問道：你曾被瘋狗嚇過嗎？

　　湯瑪士又飲了口茶水繼續說道：不僅被嚇過，我還被咬過。你聽說過「狗眼看人低」這話嗎？狗這種動物很奇怪，你愈是怕牠，牠就愈是喜歡欺侮你；對付狗最佳的策略就是「硬逼牠抬頭看著你」，不但必須抬著頭看還得要豎著耳朵聽。一次兩次以後這狗就教乖了，只要不太用力打牠鐵定會賴著不走。

　　仔仔細細仍有不解於是再問：既然如此你就不該會怕狗才是啊？

　　湯瑪士順了順喉嚨又說：理論上如此，但實際上你卻很難忘記那雙曾「低視」你的狗眼；那是一種極不舒服的經驗。那種眼神也不能算是「恐怖」但真的很嚇人，那份「怨毒」多半出自內心受過嚴重創傷的狗，尤其是大型狗；牠們在「自尊又自憐」的雙重煎熬下終至精神崩潰，醫不好之後就會顯露出這款眼神，既不信任別人也找不到自己心靈的出口。於是總會懷疑別人在暗中設計牠、在背後陷害牠、虧欠牠或對不起牠。

　　湯瑪士又啜了口熱茶接著說：那年我小學一年級，隔壁鄰居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條「格雷伊」獵犬（Greyhound），又稱靈提、格力犬。這種狗是天生的善跑者，他們其實非常溫馴可惜懷璧其罪，在賭場裡牠們不幸被養來當作賭具使用，而且淘汰率也很高。賽場上激烈的競爭壓力下，牠們普遍都有著精神耗弱的症狀，對人類沒有信心。那年我身高才120cm，蹲下來高度僅及牠胸口，我一時玩興大起抱住牠的兩條瘦腿；沒想到那是牠最珍視的部份，是牠以往榮耀的支柱可比生命價更高。於是牠「低視」了我一眼後緊接著就憤怒地咬了我一口。真痛啊！

　　仔仔細細似有所懂於是改問：這類瘋狗是公的多還是母的多呢？

　　湯瑪士考慮了兩秒鐘後說：在過去可能公狗比較多，但這幾年母狗比較多。這並不是因為聖嬰現象地球暖化的原因，而是社會轉型後生活步調太緊張，工作壓力太大所至。但公狗母狗不是重點，重點是以後摸狗時最好不要蹲著，更不可趴著；除非是面對那種趴著也比牠高的迷你狗。

　　仔仔細細好像真的明白了，飲下最後那口茶後他補上一句：「牠們還會吠火車嗎」？

　　湯瑪士忽然表情認真起來，自己伸手拿起滾水壺又沖了一泡，還自顧自地說：茶葉好多加一泡也能回甘。

　　眼睛看著仔仔細細他接著慢慢道來：有沒有再吠火車？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牠們會吠汽車而且是針對特定廠牌的汽車。
　　狗這種動物真的很奇怪，記性特好；所以誰打過牠、誰修理過牠或誰餵過牠都記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母狗，這些年我所見到會吠汽車的都是母狗，你知道為什麼嗎？

　　仔仔細細當然立刻搖搖頭，這種深奧的知識他哪兒可能會懂。

　　湯瑪士又吞下一口淡黃色的茶水，將聲音壓低了點後道：不識狗性的人，總是會在小狗斷奶之前把小狗送人，這是最愚蠢的事了；可是等到小狗斷奶家中又不知要被折騰成什麼樣？所以寧可我負別人也不讓別人負我。
　　母狗最會記恨你相信嗎？尤其是奪走牠「至情最愛」的那個妖獸怪物。

　　湯瑪士再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狗牠真的不敢叛逆，這是牠的本性；狗只會欺生但不會革命。凡是認定為衣食父母者，狗就忠心到底；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最愛被主子取去又交給一位朋友時，基本上牠連這位朋友都不敢造次；於是牠只好深記那輛最後載走牠「希望」的車子，並將它妖魔化。以後凡是看到、聞到、或聽到這個牌子的同型車，牠就狂吼怒吠。

　　仔仔細細聽後額頭滲出一絲汗，他幽幽地說：這和以前人們所謂的「狗吠火車」好像不太一樣？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8 09:24 AM 回應　

「狗」這題目一旦談起還真的很難結束。「九、狗」難辨， 花上三天也說不清楚講不明白。
 
　　推手，只憑體力去撕皮掠肉，久之，推來推去都在推「手」。前輩拳師有一句名言：「太極無手」。如果仍在手上用功，不符合太極「形於手指」的拳法，也背離了太極拳「用意不用力」的特性（繼明）。

　　與「拳友」仔仔細細在敦南樟樹下砌磋太極拳練習推手過招中，小小心心感覺仔仔細細這人雖有幾分聰慧但尚欠修為；作人不是光自己不犯錯就夠了，作人還要兼顧大大方方廣納百川。

　　從言談中亦能察覺仔仔細細的心胸不夠寬大，他老是要找馬馬虎虎的喳；這雖然也可能是他倆上輩子結下的冤仇或今世命名時的相剋？但橫豎這兩個人都不是完美無缺，都急需加強心理建設。

　　仔仔細細說：馬馬虎虎這人看似無暇，但是沒有歷史概念。真不明白他當年建中文組是怎麼諗的？也不知道他考上台大法律系時歷史得了幾分？分數究竟能不能代表實力？如果不能，就算是九十也還是不能證明他有歷史概念更別談「觀點」。那一輩的台灣人真的很悲哀，只會讀書應付考試卻不能融會貫通文字背後的真理。

　　馬馬虎虎歷史觀點不及格的最大盲點在於他只顧眼前的個性。或許是學法律人的通病，他們都只會生吞熟背條文，然後case by case 來看問題；了不起就是援引舊案判例，將之視為「歷史材料」。

　　歷史觀當然要與一個人的「宇宙觀」相結合，沒有宇宙觀如何確立超然的「人觀」？沒有人觀怎麼去建構可行的「社會觀」？於是缺乏人觀者眼中所見皆「物」，目中無人當然也就所行非人；所謂：「君子不器」，是君子或自命有德之人絕不願被他人視之為「器物」；是人就必須要享有「獨立人格」與「基本尊嚴」。

　　一個人若有了明確的史觀，也藉由史觀發展出自我的宇宙觀與信念，他就不會在惡意者攻訐他父親的骨灰罈並大作文章時，僅能表達遺憾與不恥；更不會用「有guts的人就不會如此」…等奇怪的話語來回應那惡人。

　　在小小心心的評價中，馬馬虎虎除了沒有深謀遠慮外大體上還不至於像仔仔細細所說的那麼糟；而一個人無法深謀或遠慮又和他能否禮賢下士有關。歷史上姓劉的人最懂這招的妙用，而姓馬的就算貴為五虎上將之首，但最後也是不過是個光桿的上將而已。

　　一個人的聰明材智必竟有限，沒有肝膽心腹之人為其竭盡所能豈可成大業？但什麼人交什麼樣的朋友這又絲毫勉強不得，不是表面上作作文章就可以解決問題。

　　或許馬馬虎虎必須回到「負薪」校友中去挖掘，敦南之地臥虎藏龍，只要他誠意夠多少必有所穫。如果這條路他都走不通，干脆也不必玩了。愛台灣不是一個人嘴巴說說即可，愛台灣更不是花幾天時間「long stay」就能搞定；愛台灣就必須要先使天下寒士願為其效命才行，若無馮諼市義孟嘗亦難留千古之名。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9 01:31 AM 回應　

其實對台灣而言, 颱風它並 非一無是處。最簡單而直接的效用是它能一掃空氣與河溝中的污物，颱風過後的那幾天空氣真的是清新宜人，不必回家後花十幾分鐘清洗鼻孔；而河溝也才像個河溝的樣子，不會只見垃圾成堆卻無半滴流水。

　　颱風若是不來，台灣很快就會陷入缺水的困境；不單是農田無法耕作，連馬桶都沖不乾淨。以往的高山青、綠水長，那早就是神話故事中的修辭；阿里山的姑娘是否依舊如水般美麗？阿里山的少年是否像山一樣壯？也不再會有人關心，若沒有了颱風他們鐵定住不下去，沒兩年全都搬遷到海邊打魚曬鹽。

　　同時颱風它還能幫忙檢驗公共工程的品質是否偷工減料，也能彰顯政治人物的支票是否都是芭樂籽。總之，台灣與颱風糾結成很微妙的因果並互為因果，誰也少不了誰，誰也不能改變誰或傷害誰。只是人心變了之後外境就很難如昔，人們既渴望颱風能捎來雨露兆個好年冬，卻又要雨露莫太多泡爛了莊稼與蔬果；人們既耽心它不來光臨，又害怕它來的太急自己還沒準備好道具。
       最近這些年每回颱風都會造成台灣許多地區土石流成災，也有不少的人們不幸犧牲或受傷，但是這豈不正是大自然告訴我們台灣人不要太貪心，更不要太自以為是，妄想人定勝天？

　　台灣是一個太平洋上新生的年輕島嶼，它的山地幅員廣闊且坡度陡峭，故河流大多短促且湍急，在這樣的條件下人類豈能一眛地與自然爭地以滿足私慾？以水泥駁坎攔土石企圖與山爭地？以水泥堤防攔水流企圖與河爭地？漫無限制地開發山林，栽植檳榔與高冷蔬果；永無止境地抽取河砂，肥了黑道與建商的油腸？當然有一天大自然要你們連本帶利的償還一切，令貪心的人們吐出來的比吞下的還多。

　　台灣的好山好水好風光，究竟能養活多少人？使之能安居樂業、福壽綿延？好像沒有人曾認真地去算計過。但以台北為例，當初日本殖民政府只不過打算建造一座容納二十五萬人的政經中心，也作過不錯的都市規劃；在這座殖民樣板城市中他們計劃移居一半以上的日本內地人來落地生根。

　　台灣人得天獨厚外確實也有些無奈與悲哀，總是跳不脫無能者的領導；而一個人的無能又常與其沒有中心思想有關，既不願仰賴往聖先賢的智慧，又發展不出獨樹一格的理論，當然只有在左右之間搖擺，且前後不停地矛盾。

　　日本殖民政府並未將漢族聚居的範圍納入都市計劃中，只會蕭規曹隨墨守舊制的國民黨政權能「守成」即已不易，若您要認定一切「重北輕南」的政策是國民黨政府的大小眼，可能太抬舉蔣介石的眼光與魄力。蔣連另外找一個辦公的空間都不曾自己用心，硬賴在「台灣總督府」舊樓裡編織他的春秋大夢，他又怎能開創出有模有樣的新局？

　　蔣經國的歷史功過如何開？能不能蓋棺定論？如果以先前同一套標準來衡量，亦不過是同一水平上的人物；差別是他因為沒有「故鄉」與「歷史」的包袱，所以可以將台灣這島嶼作為自己唯一的「賭本」。但為什麼堅持「三不政策」？說穿了為他人安排的少，為自已考量的多；他抱定少輸就是贏的拗法。

　　李登輝這傢伙就更不必談了，他一生不曾忘懷過「岩里正男」的身份與榮耀，不單賣友求榮作為蔣經國的打手又沒有毅然與過去劃清界線的勇氣，陰錯陽差地沐猴而冠坐上了大位，立刻露出猴尾巴。向那位右傾軍國主義教徒的司馬遼太郎大吐苦水，掏心掏肺地訴說「身為台灣人的悲哀」，可是卻支字不談身為日本殖民地台灣「土人」的不幸。兩個混身銅臭愛慕名牌服飾的老人暢談社會理想，怎不令人覺得噁心；想擁抱資本主義卻又躲在皇國的陰影下行騙，更令人不恥。在那個偉大的東亞殖民聖戰末期，「台灣本島人」所指的是「居住在台灣的日本國民」，它是相對於「日本內地人」的專稱；而這專有名詞是源於「琉球處置」後的對應關係。

       愚蠢的蔣介石不知為何在漢字的使用上如此不專精？將一些錯誤觀念注入在悲劇時代的人群中，竟會延用「本島人」一詞？並將它與「台灣人」劃上等號？而這些輕忽也造成了今日台灣族群問題的濫漡，並結下了一個可能永遠也無解的癥結。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09 11:00 PM 回應　

以小心對颱風的熱衷與關注，他當然知道盤旋超過五天還不解散化為低氣壓的颱風是很討人厭的；東西悶久了也一定會發酸。
　　但颱風若不登陸將能量釋放掉就不像是個完整的颱風故事，中間又被一場來自廣西的「天朝氣象台」給一攪，風婆子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將所有過往的「亂流」都抓出來點名批判。

　　選擇性的批判無異於罵街；選擇性的記憶與選擇性的遺忘一樣，是為了私慾而扇起的障眼煙霧；同樣地，選擇性的歷史觀點也不過就是打手的凶器罷了。在台灣比在美國更不幸，在美國亞裔去批判「白種中年男子」的罪行，可能很難獲得大社會認同；但在台灣如果「閩南人」批判民進黨，下場必定被罵成「台奸」；同理「外省人」若指責泛藍集團，則「叛徒」之名也很難洗清。

　　南港中研院台灣史所將「外省人」視為「必將」消逝的名詞與夢靨，故而不屑一顧；民族所中也無人主攻這一領域寫過大作；路人皆很好奇，完全不談「外省人」的台灣史要怎麼寫？

　　小心仔細地思考並認真努力地求證，對台灣史有了一絲很糢糊的概念；在他心眼中「國家」是罪惡之源頭，而政客們不論以何種偽裝上場演出，本質上都是罪犯。批判這些罪犯們何需手下留情，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何況在台灣吹的颱風比北國的西風更猛亦更烈，他們卻比草籽更健。

　　要延續這話題，則需談一談所謂台灣人的「南北情結」，略知台灣歷史者都明白，台南郡曾有過輝煌的過去。但天底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台江內海的桑田變化不是人謀不彰，更不是風婆子帶來的天災，它原本就是一個可預見的必然；台南小王朝的命運從未能能超過兩代，也可能是天數；國姓爺鄭家已作過最完整的歷史詮釋；風水既易地氣已竭，人力又能何為？

　　颱風的發展路線既然必定是由南海往北一路增強，則台灣的地氣自然也不會由北往南走。清末唯風水是從的台灣兵備道劉璈，雖說鬥不贏劉銘傳後氣走台南而終；但也可能是他對一切早已瞭然於胸。

　　劉銘傳開台就已然看清了這局面，甚而在其之前的沈葆楨於1874年即明確指出台灣之患在於北而不在於南，定下了重北輕南的國防大計與治理方針。
　　日本人雖非善類但絕不笨，殖民政府願意選擇台北市這塊吉地，並大刀闊斧地除舊佈新，以全新的歐風建築來取代原有的中國閩南式建築意象，其背後的文化動機絕對值得讚美與肯定。
　　由這兒再回頭看國民黨政權的五十年治理，李登輝的十二年專權或民進黨八年的統治就可以明白其間格局與水準的差距難以道里計，連稱之為小小巫都不夠格，叫乩童都過譽了。

　　可惜台南人不從歷史變遷脈絡中看世事，而是一眛地沈醉在過去的大夢中拒絕清醒。來到台北不知融入台北的新文化中，只知相濡以沬聊以慰藉。既看新移民不順眼，自己又沒有本事超越或駕御新移民；想要自稱是當家的主人，但又有原住民擋在更前面搖晃著神主牌；想走出台灣去擁抱全世界，但又怕中國打壓。

　　我們不曾見過紐約人、巴黎人或倫敦人在其他城市會去浪費力氣籌組「同鄉會」？因為他們根本不想要被某種刻板印象所拘限，人有了自信後就不必依靠符號力量。台南人以為李安與王建民是台南之光，但在世人眼中他們是地道的紐約客，是紐約所打造出的優質商品，與台南幾無瓜葛；世上知道阿諾是美國名星的人遠多過知道他童年故鄉的人。這年頭賣商品講究和氣生財，當然也犯不著刻意與故鄉人劃清界線，故任由他們去滿足自以為是的虛榮。

　　台南人啊！台南人，醒醒吧。你們的世界只會愈來愈小，「鼻屎」都不足以形容你們的未來；新加坡雖不是人間樂土也不是真理的化身，但新加坡人比起台南人要可敬又可愛多了。同樣是口說閩南語，他們一點也不痛苦更不必強裝驕傲。

　　深綠人士們何苦再自虐？愛台灣的方式有千百種，被騙的滋味卻古今中外皆同。道法自然，人何德何能例外？審時順勢才是生命的真理。在這兒的每一個人都深愛著台灣，南台人士信不信都無法改變事實。

　　小心說：台北人不一定很喜歡颱風，但他們以最自然的方式面對它，並接受它為生命中的一部份。

--完--

小心（眼) 在 新浪部落 於 2007/11/10 03:28 PM 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