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隊
一興的龜房
宿舍外觀
星期一一早, 接了加興在銀行開了帳戶, 讓他有個零用錢用. 這小子才說了沒兩句話, 忽然鼻血噴了出來, 嚇了我們大家一跳. 銀行行員急忙帶他去洗手間清理一番. 唉~ 真不知該說什麼. 他接下來幾個月, 自己要能照顧自己, 不然回家就剩骷髏一具了. 我們送他回學校後, 就算結束了此行的任務了. 本來要去紐約看場秀, 但是覺得有點趕, 所以決定去看初三與我同寢室的蔡申怡(1321). 她也步入空巢期, 與老公和婆婆住在新澤西州的山上叫Bridgewater的地方. 那裡每個房子都很漂亮, 班比鹿就在房子的前院或坐或臥的活動著. 老朋友見面, 相談甚歡, 直到夜深, 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友人相見歡 Princeton Station
星期二, 一興來送我們去火車站, 順便把已經洗得乾淨的車子取走. 等火車時, 碰到一個大陸媽媽, 也要離開學校. 一談之下, 強中更有強中手, 這位上海太太的獨生女, 已然大三, 媽媽是幫忙她女兒提行李來的. 聽她說, 鞋子就裝了一大箱呢. 還幫她女兒把儲藏室的衣物, 清洗了一番, 安頓好後, 提著兩大空皮箱, 要回密蘇里家去. 她是每年兩次, 來幫女兒安頓與收理的. 所以, 我與她相比, 還真是小case 一件. New Jersey Transit的車掌, 會來查票剪票. 剪好票, 就收走, 還插兩張紙牌在我們椅子上, 很奇怪. 不是很了解他們的系統, 不過每到一站, 操著口音的車掌, 唱著站名, 蠻覺得很落伍的. 就這樣, 我們又換三班火車, 到了JFK機場, 搭飛機回洛杉磯去了.
後記: 一興上星期前, 左手小手指被椅子不知怎麼割到, 縫了十一針. 所以足球已經退下來, 不能打了. 又有次和一興聊時, 他特別說到加興房間亂得真恐怖. 可憐了那個條條有理的白人. 哈.